一叶悠游

=七九。微博@七九-六十三←八百年没用过了
欢迎来找我唠嗑!!!
写点画点自己喜欢的东西,不怎么有趣的人
没钱了停谷!!!

【默读\舟渡】你与生活

just life♡

清水小甜饼

是很久很久之前写的,终于码出来了

1.

“啊?闻舟有没有被人追过?”陶然语气稍微有点惊讶,他沉吟了一下,“肯定的呀,上大学那会儿倒追他的妹子真的不少。”

费渡带着点笑意回他,“哥你听起来挺羡慕的。”

陶然翻了个白眼,他就是下班正好路过费渡停在路边等骆闻舟的车而已,到底为什么还要被吐槽啊。

最终老好人陶然同志也只能叹了口气摆摆手,“行了他也该出来了,我就先走了,不过要是说起来,闻舟当年也算得上是校草啊。”

话说到最后陶然带了点怀念的语气,他停顿了一下,发现那些旧事似乎确实是挺久以前的事了,突然就有种莫名的怀念……难道是因为他老了吗。

他站在那里笑着摇了摇头,跟费渡说了再见之后走向公交站,毕竟伤春悲秋也不能影响正常的生活节奏是吧,他可是个努力工作还房贷的好同志。

留下一个费渡无意识的敲着自己的腿,望着窗外发呆。

骆闻舟应该是很受欢迎的类型,长的帅性格又好,能力强还没架子,就是刚上班还有点愤世嫉俗的中二病的那会儿,不用当时的费渡的眼光看起来也是挺可爱的。

所以当时他们是怎么死活看对方不顺眼的来着……也不只是因为陶然吧,费渡想,大概是那时候的他对那种愤青一般的正义感有着本能的厌恶。

然后当时骆闻舟对他那不爽的态度挺莫名其妙,又觉得被一个小屁孩看不上没必要委屈去求和吧。

费渡自己笑了起来,然后听见有人敲了两下车窗,扭头看见骆闻舟拉开车门钻进副驾驶,“想什么呢这么开心?我在外面看着你发了一分钟的呆。”

“去买菜吗?”费渡问。

“啊,去吧。”骆闻舟以一个很高难度的姿势在车里伸了个懒腰。

“我在想,”费渡冲他笑笑,挂挡踩下油门,“感觉自己大概也老了,也过上了这种老大爷的生活。”

“是是是我老大爷,我这叫养生好吗,”骆闻舟心情挺好的跟他贫嘴,“费总你哪儿老了,永远的二八年华呢。”

“嗯我永远比你年轻啊。”

“那你也比我虚,年轻人。”

2.

“啊?我啊?”骆闻舟懵了一下,下一刻颇为自豪的笑了起来,“那当然有人追啊,你师兄我是谁啊。”

费渡在旁边推着个购物车看着骆闻舟挑西红柿,随手搓开个购物袋递过去,“然后呢?”

“啥然后?女孩子们我也没法答应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性取向小众是天生的,”骆闻舟耸耸肩,“我也不能耽误人家呀……吃西兰花吗?”

“吃,”费渡接过西红柿放进购物车,又递过去个袋子,“那男生呢?”

“诶哟卧槽,”骆闻舟挑好西兰花转身,“那会儿的大学哪儿有这么开放,又不是你混少爷圈子,至少人家看起来都倍儿直。”

他俩肩宽腰窄腿长男模似的大男人并排走在超市里,本来就吸引了一众目光,这会儿骆闻舟横跨一步揽住费渡的肩膀,“你想问啥就直说呀费事儿,查前任吗?”

骆闻舟没有刻意的收敛声音,他凭着当刑警多年锻炼出来的良好的听力听到了背后的快门声。

费渡笑笑,问他,“你介意吗?”

“……”骆闻舟无语半晌,“费总您今儿抽啥风?可是我追的你吧,我像是介意的样子吗?”

“你追我?你确定?”费渡反问他。

“不然呢,”骆闻舟挑眉,看起来如果费渡回答不是就又要开始家长式的长篇大论,论点大概是‘要是我不追着你你可早把自己给作死了’之类的……费总迅速认怂,“你说了算。”

这还差不多,骆闻舟勾着费渡的肩膀,伸长另一只胳膊把西兰花放进购物车里,就听见耳边那人精小声在他耳边来了一句,“好像是我挣钱养家诶。”

骆闻舟想侧头瞪他一眼,被费渡在脸颊上啄了一口。

CPU卡了一下,骆闻舟脑子里从这人今天吃错什么药了蹦到了另一个频道——等回家这小兔崽子完了。

至于有没有被人照到,骆队拿起个土豆看了看,管他呢,就算围观群众脑补出个霸道总裁俏警花的大标题他都没压力。

……好像他也不吃亏?

3.

骆队难得有个完整的周末,赖床赖到日上三竿,爬起来的时候看到费渡带着他那金边眼镜穿着白衬衣抱着笔记本坐在沙发上,整个人呆在阳光下,眼睛边上反射出点耀眼的光来。

骆闻舟眯着眼看了看,不由得赞叹一声衣冠禽兽。

就是这人看起来苍白的仿佛下一秒要在阳光下灰飞烟灭一样,骆闻舟把自己脑子里的扯淡想法赶出去,拖拉着拖鞋去浴室洗漱,晃出来的时候费渡端着冒着热气的豆浆和包子从厨房走出来,骆闻舟随口夸了一句,“会用微波炉了啊,不错。”

费渡无语的挑挑眉,脸上的表情难以言喻,大概夹在“你是不是睡傻了”和“你到底对我是个什么印象”中间。

他最后还是啥都没说,把手里的盘子放到了餐桌上,看着骆闻舟蹲下把小跑过来叼他裤脚的骆一锅呼噜到一边去。

骆闻舟去厨房洗了手,拿了小碟子装了腊八蒜,骆闻舟夹了一个小包子蘸了醋,感觉这样的周末真美好,费渡看看塞了一嘴包子的骆闻舟,又坐回沙发上抱起自己的笔记本。

骆闻舟满足的嚼着包子,眯眯眼,想,这人要搞事情。

费大爷作妖的时候一般人拦不住,骆闻舟心很宽的表示随他去吧,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反正他一般也拦不住。

吃完饭洗了碗,骆闻舟甩着手上的水走出厨房,看见费渡捏着手机笑眯眯的看着他,说跟他走呗,骆闻舟硬是从那个微笑里读出了搞事情的狡黠意味。

但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嘛,骆闻舟心想反正不管怎么着费渡也不会把他卖了吧——大概他家费总也不缺这点钱,于是骆队十分豪气的说,“走着。”

没问费渡去哪儿的后果是骆闻舟整个人都有点蒙圈,被人上下其手,啊不是,举着软尺各种量尺寸的时候他僵硬的站在那里,费渡坐在旁边一脸淡然的看戏,刚刚还豪气的不行的骆队问他,“费事儿你要干啥啊?”

“给你做套西服。”费渡冲他笑。

“……不是,我也没时间穿啊,”骆闻舟无语两秒,“你让我穿着西服满大街跑吗?”

“没事,”费渡冲他露出一个微笑,“你穿着好看。”

“我穿什么不都好看吗。”骆闻舟不要脸道。

“你穿什么都好看,”费渡笑眯眯的夸他,“什么都不穿也好看。”

给他量尺寸的店员噗嗤一声笑出来,保持着僵硬成一根棒槌的站姿的骆闻舟只好瞪他,可惜费总笑眯眯的任他瞪,一脸的毫无压力。

4.

周一早上骆闻舟压点晃悠进市局的时候一群人扑向他——手里拎的早饭,然后全都在看清他们骆队今天造型的时候呆在原地。

骆闻舟一件黑衬衣一条收腿的牛仔裤,衬衣下摆松松收进裤腰里,最上面松开两颗扣子露出小半截形状漂亮的锁骨,头发一看就是打理过的,整个人简直是帅的上了一个台阶——如果忽略他手里拎的豆浆油条的话。

“卧槽……”对吃的一向最上心的郎乔第一个出声,“父皇你今儿简直帅出新高度,终于要出道了吗,来来来合影签名啊。”

肖海洋同志呆在角落里,“骆队你今天怎么这么……”骚包。

最后陶然拿着沓材料从里面的屋子出来,看了他几秒,语气很平静,“费渡的风格吧……闻舟你还跟着他闹。”

“爸爸帅吧?”骆闻舟抬抬下巴,一脸骄傲。

陶然从他手里默默顺走最后一杯豆浆,转身把手里的材料递给了肖海洋,完全懒得搭理他。

其实骆闻舟还是抗争了一下的——在费渡说带他去剪头发的时候,骆闻舟坚定的拒绝了一下,怎么想费渡说的“剪头发”都不会是简单的只剪头发吧……万恶的资本主义太会玩骆队表示拒绝资本主义腐朽侵蚀。

于是费渡就只是看着他,看着他,笑眯眯的看着他,骆闻舟同志最后还是迅速举手投降了,他实在是被上次费渡那个“检讨”给搞怕了。

人们拿着骆队给带的早饭散伙儿各回各地干活去了,郎乔举着油条小声嘟囔,“我以为你们都开始过日子了,看这架势还没出蜜月期啊。”

陶然有点惊悚的扭过头来看骆闻舟,讲真,他被动的接受了骆闻舟和费渡在一起这个事实已经很难以置信了,现在想想这俩人,过日子……陶副队禁不住抖了抖,感觉自己前二十多年的价值观咔嚓一声裂了条缝,诶哟我去,世界末日是不是快要来了。

然而骆闻舟对自己搭档内心的崩溃毫无感应,从旁边办公桌上捞了张用过的A4纸折成一团随手一扔正中郎乔后脑勺,然后晃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留下郎乔捂住后脑勺,愤愤的吐槽,“谈恋爱的老男人太可怕了。”

陶然不太想说话。

5.

众所周知,生活这东西有时候真的十分操蛋,骆闻舟翻着死鱼眼躺在医院的病房里,盯着那颜色斑驳的天花板的时候想。

骆闻舟这工作算是高危职业——一天到晚小伤不断,大伤也经常隔三差五的来转,他还曾经在医院跟陶然吐槽过“简直像是姨妈一样”,被翻着白眼的陶然怼回床上躺好,别的不说,还都是工伤。

这次倒也不是什么大伤,只是伤到了腿,要打几天石膏,骆闻舟在床上躺久了感觉自己像是仰望星空派里的一条鱼。

费渡坐在旁边慢悠悠的剥了个橘子,把橘子上面白色的脉络都撕干净,掰了一半递给他,一边状似不经意的问,“师兄你什么时候退休啊。”

“诶我说我还没这么老吧?按延长工龄得到六十呢,”骆闻舟笑出声,然后停顿了两秒, 扭过头看费渡,“诶不是吧——你师兄命硬的很,这算什么伤啊。”

费渡挺坦然的任由他盯着,自己默默吃着另一半的橘子不说话。

费渡前二十年的人生大概是称不上什么生活的,提心吊胆的过了十几年,然后又装模作样的混了几年,中间闯进来俩当时也还是愣头青的小警察算是个意外,但也让他感受到了点正常人间的烟火气,他做出一副游戏人间的纨绔少爷模样,几乎给自己定好了一个必死的结局,却又忍不住试探着。

就像一只河蚌,忍不住悄悄的张开一条缝,又不敢爬出自己的壳子来,直到他招惹上了骆闻舟,这人说着“你招惹了我就是我的人了”这种话,强硬的把他从壳子里揪了出来。

所以啊,担心好像也并没有什么丢人的,费渡心想,因为要过一辈子可是骆闻舟说的。

于是费渡没头没尾的笑着来了一句,“要对我负责到底啊,师兄。”

骆闻舟愣了一下,笑了,“放心吧,说好的把你关在我家的。”

说好的给你一个家的。

陶然过来的时候看见骆闻舟坐在床上举着那个PSP在打游戏,费渡靠在他旁边看着他玩,他在病房外面停住了脚步,想想其实他心态调整过来了还挺欣慰的,毕竟他最好的两个朋友的终身大事都解决了。

欣慰的吃狗粮也不错是吧,陶副队看着费总喂了他们骆队一块儿苹果,站在门口默默的感到了心酸。

6.

骆闻舟恢复力惊人,三天下了地,十天扔了拐杖,第十五天的时候终于忍受不了只坐办公室的工作生活,揪着陶副队喊着要出外勤,陶然苦笑,“陆局不让你乱窜的,伤筋动骨一百天啊。”

“我感觉我要长蘑菇了都,”骆闻舟不服,“我需要复健。”

陶然从兜里摸出手机点开通讯录戳到费渡那里,骆闻舟拍着桌子叫嚣,“你打啊你打了有啥用我废了一条腿也打的过费事儿……诶你还真打啊!?”

骆闻舟伸手抢了陶然的手机摁了挂断,过了几秒陶然手机铃声响起来,骆闻舟盯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费渡”,十分心塞的心想,也没见陶然这破手机平常也没见打出去的这么快啊。

陶然笑眯眯的拿过去接起来,对面费渡用的是个问句,“哥?怎么了?”

“你家闻舟坐办公室坐的寂寞了,下午早点来接他吧。”陶然看着骆闻舟,笑着说道。

骆闻舟痛心疾首的看着陶然,他这是养了一群什么白眼狼啊,连陶然都开始坑他了,还这么光明正大的坑。

那边费渡笑了几声,“好,让他等我。”

骆闻舟磨着牙心想,这不行啊,这一个两个都翻了天了是吧。

“真黏糊啊,”陶然挂了电话感慨道,骆闻舟的眼神悠悠的扫过来,他迅速在骆队使用嘴炮技能怼他之前溜出了骆闻舟办公室,走之前还留下句,“总之我们干活去了你好好看家。”

留下一个磨牙的骆闻舟。

最终兢兢业业的骆队还是乖乖的在办公室坐到下班,下了班走出市局走向费渡嗯那辆SUV。

他刚走到车边上,车窗里就伸出来只修长白皙的手捏着支玫瑰花出现在他眼前。

骆闻舟盯着那支明艳的花瓣上还带着水珠的玫瑰花,接了过来,然后打开车门坐进副驾驶,“干嘛啊费总,这种泡小姑娘的手段对我可不管用啊。”

他刚想说你要是犯了什么错误你就直说,就见费渡幽幽的叹了口气,“这不是你寂寞了吗。”

骆闻舟捏着那支玫瑰花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费渡绷了一会儿表情终于笑了出来,骆闻舟也笑了,“去你的,回家。”

“好,回家。”费渡正经的应了一句,又笑了起来。

骆闻舟嫌弃脸瞥了他一眼,把那支玫瑰随手塞在衬衫胸口的兜里。

7.

骆闻舟生日到了。

在这一天他收到了来自同事们的各种各样的礼物,比如陶然送的猫爬架啦,郎乔送的猫罐头啦……

“这是我过生日还是骆一锅过生日啊。”骆闻舟吐槽道。

陶然问,“不是还有只小的?”

“那只啊,锅总老欺压它,我爹看不下去了领回家养了,”骆闻舟把手头的盒子放在办公桌右边,“被我爹养的至少胖了三斤。”

陶然记得那还是只幼猫,不由得在脑内想象出一个球来。

下班的时候骆闻舟喊了句周末请大家搓一顿,和帮忙的陶然一起把办公桌上堆的礼物们抱出市局,陶然走去前面让费渡打开后备箱,骆闻舟把手上的花盆安顿到后车座——肖海洋这孩子送了他盆仙人掌,骆闻舟盯着这暂且还绿油油的球球大胆猜想,骆一锅应该对这玩意儿不感兴趣吧。

他钻出后座就看见陶然在笑,问他笑什么,陶然把手里的盒子安顿好就摆摆手跑了。

这搞啥呢?骆闻舟看着他走远,一边猜着一边拉开后备箱的门。

等他坐进去才发现,今天费渡穿了一套白西服,正扭头看着他,骆闻舟真心实意的赞叹了句,“宝贝儿,帅。”

费渡冲他眨眨眼抛了个飞吻,然后拧了车钥匙点火。

他走的是他们平常回家的路的反方向,骆闻舟问他,“你要拐我去哪儿啊?”

费渡眨眨眼,“拿衣服。”

骆闻舟想了一下,又问了句,“生日礼物?”

“嗯哼。”费渡不置可否的回答。

他怎么会这么喜欢这个人,骆闻舟想,其实这不符合他曾经的想法,他也没想过会跟费渡这样的人过一辈子,但是现在的生活似乎又是他想要的那种,唯一不同的大概是费渡式的小惊喜吧。

虽然有时候对他而言惊大于喜,骆闻舟忍不住笑,不过这也是生活嘛。

去拿衣服试穿的时候费渡让他直接换上了,骆闻舟十分听话的穿上了,他就看看他家这位能搞出点什么来。

然后出乎他意料的,费渡直接开回了家。

骆闻舟打开门,刚要开灯的时候,就被砰的糊了一头彩纸,他打开灯看到举着空彩纸筒的穆小青女士和客厅里下班刚道过别的同事们,沙发上还坐着怀里抱着两只猫的骆诚同志。

他扭头看向站在自己身后的费渡,后者一脸无辜的耸了耸肩然后忍不住笑出声来,一客厅的人跟着都笑了起来,骆闻舟随手扒拉了几下头上的彩纸,笑着说,“行啊,都在这儿等着我呢。”

等费渡跟着也进了屋子,群主们雪亮的眼睛突然发现,这俩人居然穿的是情侣西装,这是预备今天结婚的吗?

郎乔已经开始举着手机拍照了,穿着黑西装头上还顶着点彩纸的骆闻舟看了看自家客厅的一桌子菜,点评道,“这鱼陶然你烧的吧,都烧糊多少年了,行不行啊。”

陶然听着大家的哄笑声感觉有点脑壳痛,你说你怎么这时候还要怼人呢,怎么中枪的又是我。

骆闻舟笑看陶然准备等他回嘴,然而后者刚张了个嘴就盯着他身后把嘴闭上了,骆闻舟下意识的回过头去——

费渡举着个小盒子单膝跪下了。

那一瞬间周围还没收住的笑声和惊叹声似乎都远去了,骆闻舟只能听到费渡对他说,“师兄,过一辈子吧。”

不知道背后是谁起哄喊了句“骆队快嫁”,骆闻舟回过神来,眯了眯眼,“谁嫁?”

费渡顶着张一本正经的脸答,“都行。”

于是骆闻舟弯下腰,拿出一个精致的银色指环给他带上,然后把人一把捞起来,亲了上去。

8.

“骆队你再这样我要烧死你们了啊!”郎乔做了一个举起火把的动作。

“嘿,”骆闻舟乐了,“说好的FFF团不烧真爱呢?”

他走出市局,留下背后一众举起火把的单身狗同事们,走向路边的那辆车,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与生活,是如此的美好。

PS:最后那盆仙人掌还是没逃过骆一锅的魔爪。

end

真的是好久之前写的了,今晚突然一口气码了出来

唉,他们真好

评论(18)

热度(395)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